”
小脚老妪妖脆的道:“柴姑婆,是我。”
这回她完全不再装作,就露出少女的娇脆声音来了!
柴姑婆嘿道:“是秋云姑娘,你进来作甚?”
原来这小脚老妪果然叫做秋云,果然是个姑娘!
秋云道:“这么多时光了,他还不出来,我才进来瞧瞧!”
她口中的“他”,自然是指白少辉了。
姑婆露出两颗尖牙,呷呷笑道:“要你急什么?老婆子又不会把他吃了?”
秋云道:“他已经过了一顿饭的时光了,早该醒啦!”
白少辉心中暗想:“听她口气,好像服药之后,就会昏睡,要过了一顿饭的时光。才会醒转,自己幸亏抱头假寐,总算没有被她们瞧出破绽来,那柴姑婆方才只说药性发作时候,有些头昏,当真险恶的很!”
只听柴姑婆尖声道:“这小子我告诉过他,不可运功逼毒,大概他仗着练过几天功夫,妄图运功抗拒,这叫自讨苦吃!”
秋云怔道:“他不会武功,那会运功逼毒?”
柴姑婆冷冷哼道:“你怎知他不会武功?”
秋云道:“方才我试过他,明明不像是个会武功的人。
柴姑婆道:“不会武功的人,还会到百花谷来?”
秋云道:“他是读书相公,他根本不是王立文一党,只是在浣花日那天,被王立文邀到船上,才一起拿来的。”
柴姑婆笑骂道:“小蹄子,你到好像是在怪我老婆子药量用的太重了,耽心他醒过来的时候,头痛难受?”
秋云道:“我耽心他做什么!”
柴姑婆尖笑道:“你不耽心他,干么要进来瞧他?老婆子是过来人,这点,你可瞒不过我。说实在这姓白的小伙子,长的也真俊,我要是年纪再轻上六十岁,我也会替他耽心……”
秋云急道:“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