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呢?”
花小王道:“那两人走后,不久又来了一匹马,那人武功很高,我打出二弹,都被他在马上接了去,我心中一气,就打了他一箭,他勒转马头就逃,我看他真的走远了,才回来的。
花大姑道:“你一定用了蓝焰箭!”
花小玉嗫嚅道:“我气不过他才……”
花大姑叹息道:“爷爷传你蓝焰箭的时候,怎么关照你的?都是你,这不是告诉他们芦花城有咱们的人……”
花小玉小脸通红,急道:“那人纵然没被打中,谅他也跑不出多远的。”
花大姑道:“纵然跑不出多远,也泄露了咱们的行藏。”
花小玉道:“那该怎么办呢?”
花大姑道:“既泄露了,那就只好让他们找到这里来了。”
说完,回过头去,朝身后一名村姑,低低吩咐了两句。
那村姑领命而去,一回工会,她手上托着木盘,走了过来。”白少辉举目瞧去,盘中是一方殊砚,一支珠笔,和一张两寸宽六寸来长的狭长的黄纸,心中暗暗奇怪,不知花大姑要株笔黄纸,有何用处?”
花大姑肃然起立,面向东方站停,那村姑立时捧着木盘,送到她面前。
花小玉吃惊道:“大姐你要……”
花大姑严肃的望了她一眼,并不言语,一手提起殊笔,在黄纸上品字形点了两点一剔,下书“勒令”两字,接下去画了一柄斜竖的宝剑。和三朵火焰。
原来她画的是符禄!
花大姑珠笔一搁,双手取起黄纸,朝另一名村姑吩咐道:“把它贴到大门上去。”
那村姑躬身应“是”,双手接过黄纸,神色恭敬,正身缓步,朝大门外走去。
白少辉虽觉纳罕,但心知花大姑画的诀不是什么骗邪镇宅的辰州符,这一支斜竖的宝剑,和三朵火焰,可能是江湖上某一帮会的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