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任何人通行了?”
左面僧人道:“不错,贫僧等奉命守在此地,确是不准任何人通行,还望两位施主多多原谅。”
范殊冷哼道;“大师父是那一座宝刹出来的?”
左面僧人道:“贫僧只知奉命行事,劝阻过路之人,似乎不必说明来历。”
范殊又道:“那么大师父可知我们是做什么来的?”
右面僧人道:“贫僧也不想听两位的来意。”
范殊剑眉一挑,冷冷说道:“你们不想听,我偏要说,我们是追踪一个劫掳良家女子的淫贼而来的人,如若不肯让路,那是有意放纵淫贼了。”
两个僧人听的脸色一变,左面僧人沉声道:“施主说话最好留神一点。”
范殊道:“难道我说错了,淫贼劫掳良家妇女,明明从这条路来的,你们不加阻拦,却不让我们过去,不是有意放纵淫贼,还是什么?”
左面僧人道:“施主怎知淫贼是从这条路来的呢?”
范殊朝小白一指,冷笑道;“我们有小白认路,难道还会错么?”
两个僧人齐齐朝小白望了一眼,似是为之语塞。
白少辉心中一动,拱拱手道:“两位大师父奉命扼守入山之路,据在下猜想,若要通过,大概要有贵寺信物才行了?”
左面僧人略作沉吟,合十道:“施主说的极是,来此之人,必须手持铜符,才能通过,但并非敝寺信物,贫僧等奉命守山,只认铜符不认人。”
白少辉道:“大师父能否告知这铜符的来历?”
左面僧人道:“不知道。”
范殊道:“我们没有铜符,但一定要过去呢?”
左面僧人面色严肃的道;“两位施主一定要过去,那只有凭藉武功,硬闯一途可行。”
范殊轻笑道:“这不就成了?大师父早说了,我们不是早已在二三十里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