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些时候,等这里的事完了,到山下去找碗人乳再浸不迟。哦,大哥,那香香该怎么处呢?”
白少辉一口吹熄灯火,低声道:“这件事当真有些棘手!”范殊道:“是啊,从她说话的神情看来,她神智似是十分清醒,但她对以往的事,却又记忆模糊,这自然是中了玉扇郎君的迷药无疑。”
白少辉道:“这又是独门解药的问题,如果没有玉扇郎君的解药,只怕无法使她恢复记忆。”
范殊道:“这个还不容易,咱们只要设法制住玉扇郎君,还怕他不拿出解药来?”
白少辉道:“事情那有这么简单?据我看来,玉扇郎君一身武功,造诣极深,要制住他,只怕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,一经动手,势必惊动整个分宫,自非所宜。何况他师傅是个精研迷药的能手,身边迷药绝不止一种,各有各的解药,就算给我们制住了,他若是不肯说,也是徒然。”
范殊听的一呆,说道:“那么依大哥的意思呢?”
白少辉道:“我先前以为玉扇郎君是个采花淫贼,把香香掳来,说不定是迷恋她的美色,但现在才知事情并非如此。”
范殊道: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
白少辉道:“此人心机极深,他劫持了香香,却又编了一套谎言,把她骗的深信不疑,其中必有目的,要救香香,就得先查明他的目的何在?”
范殊道。“还要如何查法?”
白少辉道:“这也不难,我想王扇郎君费尽心机,把香香骗来,认作兄妹,自然是一种手段,兄妹之间,就可无话不谈,因此,我想他主要目的,不外想从香香口中,套问某一件机密之事。”
范殊道:“大哥说的不错,这道理明明十分简单,但你不说,我就会想不到。”
白少辉续遭:“他要套问香香口气,自然要下水磨工夫,每天找一段时间,和香香会闲聊,这段时间,以晚餐之后,最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