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亮,只听一声惨叫,血雨飞洒、玉扇郎君一条左臂,已被齐肩削断。
玉扇郎君踉跄后退了一步,痛的直是咬牙,瘦削脸上,色如巽血,肌肉不住扭动,双目通红,紧盯着范殊,突然历吼一声,纵身一跃,凌空扑起,双足连环,陡地向范殊当胸踢来。
他这一记鸳连环腿,拼着一口真气,奋不顾身的飞袭而起,全力一踢,不但快速无伦,而来势力道极强。
范殊冷笑一声,长剑一转,挽剑朝他胸腹刺去!
白少辉叫道:“殊弟不可再伤他了!”
范殊剑势一偏,改刺为拍,但听“拍”的一声,剑脊拍在他腰背之上,玉扇郎君一个身子,摔落地上,登时昏了过去。
范殊长剑一收,余怒未歇,望了地上的玉扇郎君一眼,说道:“大哥,这种微薄小人,还留他作甚?”
言词之间,似是十分激愤!
白少辉道:“香香和他有杀母之仇,而且其中恩怨纠缠,不是我们所宜代劳的。”
飞鼠戴良已经飞快的奔了过来,俯下身去,伸手从玉扇郎君怀中掏摸出六七个白磁小瓶,形式大小,完全一样。不由呆的一呆,搔着头皮,抬头道:“白老弟,这下可把我兄弟难倒了,这些小瓶,看来都是解药,但迷药一道,可得对症下药,差之毫厘,就失之千里,不知道这位香香姑娘是中了他那一种迷药?”
白少辉道:“他瓶上有没有字?”
戴良道。“没有,要有字就好办了。”话声未落,范殊站着的人,突然一个踉跄,朝地上坐了下去。
白少辉瞧的大急,慌忙一个箭步,掠到他身边,问道:“殊弟,你怎么了。”
戴良道:“糟糕,范老弟定是方才闻到了这小子的迷药,这怎么办?这小子的迷药,看来果然厉害的很!”
他手上虽然拿着六、七瓶解药,可不敢乱来。
范殊双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