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面有人么?”
过了半晌,屋中静寂如故,不见有人走出。
突然想起早朝纸条上明明写着“白发哑婆”,既是哑婆,自然也是耳聋之人,如何能听得到自己的问话?
心中想着,不觉跨进门去。
就在此时,但听屋后传出一阵细碎的脚步之声,一个花白头发的老枢,手中拿着一把扫帚,走了出来。
一眼瞧到白少辉,好像怔得一怔,立即面堆笑容,连连躬腰,口中伊伊呀呀的说着,一面举手作势,似是在说、“尊客请坐。”
白少辉心中暗暗皱了下眉,付道:“这老婆子既聋又哑,如果她不认识字,那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。”
一面朝她拱手还礼,就在椅上坐下。
白发哑婆放下扫帚,转身走了进去,一回工夫,只见她端着一盅茶出来,放到桌上。
白少辉又朝她拱手道谢。
白发哑婆望望白少辉,张了张口,似欲问话,但苦干口不能言,无法表达她的意思。略作沉吟,忽然打了个手势,拟是要白少辉宽坐一回,又匆匆转身往里走去。
白少辉心中暗暗焦急,遇上这么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婆,真是对她毫无办法。
所幸自发哑婆很快就回了出来,只见她一手端着一碗清水,另一只手却拿了一块抹布,颤巍巍的在白少辉对面坐下。
白少辉不懂她用意何在?方自望着她发楞。
白发哑婆冲着白少辉笑了笑,伸出一个指头往碗中蘸着清水,在桌上写道:“尊客有何贵干?”
白少辉这才恍然大悟,敢情她家里没有纸笔所以只好用清水写字了,心中不觉一喜,只要她识字,就不难问出义母的下落来。
当下点点头,也就用手指在碗中蘸着清水写道:“在下有事向婆婆请教。”
白发哑婆用抹布拭去水迹,写道:“不敢当,老身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