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老婆子看来极是精明,不太容易应付。”一面写道:“婆婆不是知道薛夫人的住处么?”
白发哑婆写道:“老婆子虽知薛夫人住处,但此事关连极大,老婆子不敢奉告。”
白少辉见她承认知道义母下落,心中一喜,急忙写道:“本座担保你无事。”
白发哑婆还是摇摇头,写道:“护法原谅,老婆子无法奉告,除非……”
她写到“除非”两字,急忙用抹布拭去。
白少辉眼快,自然已经看到“除非”两字,心中不觉一动,写道:“你要如何才能相信?”
白发哑婆写道:“不瞒护法说,老婆子也是听宫中的人无意中说起,才知薛夫人也住在这里,不知是谁告诉护法的?”
白少辉心中又是一动,暗想:“那纸条上要自己来问白发哑婆,看她口气,隐约说出是宫中有人告诉她的,这明明是在探自己的口风,莫非她也是南北帮派来卧底的人?自己若是不说出一个人来,只怕她不肯相信。”但细而一想:“逢人且说三分话,自己不知她底细,还是不宜明说的好。”想到这里,沾水写道:“据报南北帮有人潜入侯家湾,对薛夫人似有不利,在下奉宫主之命,巡视三处村落,旨在保护薛夫人安全,因此,在下必需知道薛夫人住处。”
白发哑婆面露冷笑,写道:“护法既是公事,就该向秦堂主查问才对,老婆子更不敢多说。”
糟糕!这老婆子当真难缠!
白少辉怔的一怔,写道:“时机紧迫,在下不得不打扰婆婆。”
白发哑婆望望他,写道:“护法一定要老婆子说么?”
白少辉写道:“正是如此。”
白发哑婆笑了笑,伸出两个指头,指指天,又指指地。
她方才一直用水在桌上写字,忽然又比划起手势来了!
哑巴不能说话,用手比划,原也没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