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船并没直驶君山,却在侯家湾西首的一条小港湾中停了下来。
凌云凤一跃上岸,走在前面领路,白少辉、范殊跟在她身后,那划桨的少女走在最后。
这一路上凌云凤没有说话,白少辉、范殊自然不便多问。
白少辉目光转动,打量着四周形式,但觉凌云风领着自己,绕过一座小山,行入了一片荒僻的小径之上,心中暗暗忖道:“不知他们把义母囚在那里?”
片刻工夫,已经奔到一座峻峰之下,这自然是君山后山,但也是最荒僻的地方。
凌云凤依然没有作声,直向森森古柏中走去。
月黑星稀,夜色朦朦,这山后一片暗影,更显得阴沉神秘!
白少辉目能夜视,目光一转,已然看清这深沉的柏树林中,原来是一座墓地,平台正中矗着一方高大石碑,上书:“皇清敕授布政使侯公启伯之墓”。暗暗寻思:“这一带地方势甚是隐僻,莫非义母就被他们藏在这里不成?”
心中想着,但见凌云凤一声不作,绕过平台,直向墓右行去,不大工夫,到了一座庄院前面。白少辉凝目瞧去,那庄院两扇大门上,嵌了一方水磨青砖的横额,刻着,“故布政使侯公之祠”。
这是人家姓侯的柯堂卜
白少辉看的心头一宽“,暗道:“原来他们果然把义母藏在这祠堂之中。”
这时凌云凤已经走到右侧一道边门,停了下来,那划桨少女抢前一步,在门上连叩三下。
一道木门呀然开启,里面走出一个满脸虬髯的驼背老者,目光炯炯,望着划桨少女问道:“刮的是什么风?”
划桨少女答道:“东方甲乙木。”
驼背老者伸手一推,道:“令牌呢?”
划桨少女咕的笑道:“寿老头,我是小燕,宫主来了。”
驼背老头方自一怔,凌云风道:“寿增福,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