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白皙的胸膛偏右,果然印着一个乌黑的手掌印,不觉睁大眼睛,啊了一声,急急问道:
“爷爷,他还有救吗?”
棉褂老者从她手中接过药瓶,倾出一颗糖衣药丸,另一只手从孙女手中接过酒碗,右手三个指头一捏,就把一颗药丸捏碎,和入酒中,然后伸手捏开那少年牙关,把半碗酒和药灌入他口中,再替他合上牙关,拉过一条棉被替他盖上。才转过身道:
“这治伤夺命丹,已经是爷爷最好的伤药了,他伤势如此沉重,能否有救,那要看他的造化如何了。
凤仙抬眼问道:“这人是谁呢?”
棉褂老者道:
“不知道,他倒卧在村外,爷爷遇上了,总得设法救他,这人不像是本地人,可能还是世家子弟。”
凤仙偏着头道:
“他很可能遇上了仇家,哦,爷爷不看他怀里有些什么东西吗?也许可以知道他的身份了?”
棉褂老者微微摇头道:
“他怀里只有二十两银子,什么也没有,倒是他束腰带上,佩着一方王佩,是上好的汉玉,雕刻精细,不是普通人家所有,因此爷爷说他是世家子弟,大概也错不了。”
木床右首一张木柜上,果然放着一条用天蓝丝线织成的束腰带,那是棉褂老者替他检查伤势时解下来的,带上果然系着一方色呈紫红的王佩,哪是一只似狮非狮的兽类,雕刻精细,栩栩如生,通体晶莹,隐泛宝光。
凤仙拿在手里,把玩着,一面问道:
“爷爷,这刻的不像狮子,是什么呢?”
棉褂老者道:“这叫狻猊,是狮子的一种,能生裂虎豹……说到这里,哦道:
“时间不早了,你快去睡吧!”
凤仙道:“我不累,爷爷跑了一天,你老人家累了,还是你去休息吧!”
棉褂老者蔼然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