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的名号,前看辱及淮扬派声誉,后者辱及自己,对方此话,虽是有意激将;但辱及本门之事,是可忍,孰不可忍?心头不禁极为怒恼,沉声喝道:
“少华,你不准多说。”
接着仰首发出一声清朗长笑,目注苗道人,朗声说道:
“闻某一向很少在江湖走动,隐居马陵山,朋友遂戏以马陵先生相呼。这马陵先生四字,既不是间某自己取的别号,闻某也从未以马陵先生自许,取消与否,不是闻某之事,道长要闻某取消马陵先生名号,无非是想对闻某激将而已,闻某一生也从不好名,辱及闻某,闻某并不在乎……
苗道人独目炯炯,望着马陵先生,似有不信之色,当面要他取消马陵先生名号,他居然并不在乎?
只听马陵先生续道:
“至于敝派‘云龙十八爪’,创自师祖,虽无特别之处,从不敢以擒拿手法之冠自诩,但敝派创立迄今,已逾百年,道长这徒有虚名和见不得人,这两句话,只要是淮扬派的人,谁都无法容忍。闻某不愿得罪道长,是和道长毫无梁子可言,但道长出言辱及敝派,闻某岂能再忍让下去?道长不是要和闻某切磋武功吗?闻某不才,说不得只好奉陪了,道长要如何见教,那就请划道好了。”
他这番话,说得铿锵有力,口气软中带硬,极为得体。
苗道人听到这里,不觉怪笑一声道:
“贫道说过,只是为了想见识贵派‘云龙十八爪’,并无恶意,马陵先生不愧是淮扬名宿,令人心折,贫道就领教你几招擒拿手法,咱们且到外面去吧!”
马陵先生抬手说了声:“请”,率同徐少华,当先退出小酒店。
这小酒店面临大路,此刻早已没有车马行人。
苗道人随着师徒退出酒店,两人相距数尺,对面站定。
马陵先生因对方目的是为了要领教本门擒拿手法,可说对自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