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开了,长长吁了口气,说道:
“总算解开了。”一面从身上脱下长袍,盖在蓝如风身上,背过身去道:
“你快把愚兄的长袍穿上了。”
蓝如风足足被牛筋捆绑了一天一夜,四肢麻木,坐起身,双手搓了好一回,才披上了徐少华的长袍,跨下木床,口中叫道:
“大哥,那恶贼……”
徐少华转过身道:
“他已被愚兄内力震断心脉,你没什么吧?”
蓝如风忽然嘤咛一声,扑人大哥怀里,双手环抱,嘤嘤哭泣起来。
徐少华被她闹得个手足无措,慌忙抱住她软绵绵的娇躯,轻轻抚着她散乱的秀发,柔声道:
“好了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蓝如风一颗头埋在他怀里,呜咽的道:
“大哥,你再迟来一步,就永远……永远看不到我了。”
徐少华道:
“现在不是没事了,你也不用去想它了。”
蓝如风点着头,忽然抬起头来,眨动一双含着晶莹泪珠的眼睛,问道。
“大哥,你会不会怪我,一直都没有告诉你?”
徐少华低着头,低声道:
“现在不用你告诉我了。”
蓝如风想起方才他双手解结时的情景,一时不禁大羞,又低下头去,埋在他怀里,扭动身子,嗯声道:
“我不来了。”
徐少华玉人在抱,心旌不禁一荡,说道:
“从现在起,愚兄该叫你什么呢?”
蓝如风道:
“我叫如凤,大哥叫我名字好了。”
徐少华在她耳边低低的道:
“我叫你凤妹好不?”
蓝如凤道:
“随便你。”
她依然不肯抬起头来。
徐少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