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上一杯,他如果问起你来,只说后舱是病人就是。”
说着自顾自往后舱去了。
那少年踏上船头,好像轻若无物,连船身也没晃动一下。
当然船老大并未注意,毕玉麟从蓬窗中看去,却瞧得真切,心头不由微微一动!
暗想即使这少年身形瘦弱,不足百斤,但这种乌蓬船船身不大,就是十来岁的小孩,踏上船头,船身也一样会晃,原来这少年书生,一身轻功,还大是不弱!
船老大等少年上船之后,就立即开船。
少年走进中舱,便向毕玉麟拱手道:“小弟家有急事。匆匆赶去,打扰兄台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毕玉麟忙起身让坐,道:“兄台好说,大家出门人,行个方便,算不了什么。”
那少年略为逊谢就在对面坐下,一双秀目却不住的向毕玉麟打量,口中间道:“兄台贵姓大名,到严州不知有何贵干?”
毕玉麟据实说了姓名,却把流云剑客说做自己堂叔,因身患重病,到严州就医去的。
那少年也不迫寻,只自称姓桓,单名一个殊字,因为家有急事,才从很远的地方赶来。
年轻人碰上年轻人,自然较易谈得来,何况双方都是美秀少年,互有惺惺相惜之意,一会工夫,两人已谈得十分投契。
桓殊更是满面春风,笑上眉梢,一口一声的叫着“毕大哥”。
毕玉麟感到这少年在温婉之中,有一股说不出的骄纵之气,和在金华结识的孙兄弟,另是一种性格。他一想到孙燕,登时记起他那晚临走之时,和自己约好在城西土地庙等候自己,后来自己被关在朝真洞天门石室,一住七天,他等不到自己,不知如何焦急?啊,他不要闯上阎王堡去了,想到这里,不由忧心忡忡,形于脸色。
桓殊瞧他许久没有则声,不由偏头问道:“毕大哥,你在想什么心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