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了脸色!‘妇道人家咯!不会武功,遇上这样的阵仗,自然难免胆怯!”
范义两道花白浓眉,掀了一下,沉声道:“朋友究竟有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。”为首黑衣汉子目光左右转动了一下,轻松的道:“咱们只想在这屋子里瞧瞧!”
范义听得大怒,喝道:“你们既知这里是范大爷的家,还敢如此肆无忌惮?”
为首汉子轻笑道:“老管家哪来这大的火气,咱们只是瞧瞧,决不伤人,老管家最好让开一点。”
范义双目之中,几乎要冒出火来,手中旱烟管一掂,沉声一笑道:“那要看老汉的这个伙计答不答应了?”
为首黑衣汉子低“哦”一声道:“在下倒是忘了老管家也是会家子,那好办!”
话声甫出,右手食中二指一骄,朝范义肩头点来。
范义沉嘿一声道:“来得好!”
左手化掌护胸,脚下后退半步,右手旱烟管顺势地一记“朱笔点额”,迎面敲去。你别看他上了年纪,出手功架可不含糊,居然以攻还攻,宝刀未老!
为首黑衣汉子一击不中,身形一偏,避过范义一记旱烟管,随口嘿然道:“老管家果然有一手。”
右手一圈,依然骄指如前,朝范义右手脉门点来。
范义看得大怒,沉喝道:“老汉岂止一手?”
当胸左手,突然伸开五指,勾曲似爪,左足随着抢进,施展“大力鹰爪功”,朝对方当胸抓去。
为首黑衣人似是没料到一个老苍头竟有这般船功力,急忙后退一步,双手连发三招辣招,才把范义逼退了一步。
范义年岁大了,火气却是不小.他被对方逼退一来,竟然拼上了老命,一退即进,左手施展“鹰爪功”,右手一支旱烟管,连环出手,一连攻了五招,尤其他那支旱烟管,当作点穴撅用,每一记都指向为首黑衣汉子的要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