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快快请起。”
范子云刚屈膝跪下,就有两只又厚又软的手掌,把他扶了起来。”
夏云峰拉着范子云的手,脸上流露出十分喜悦,蔼然道:“老夫记得十年前,看到贤任的时候,贤侄还只有两三岁,老夫最爱抱你了,因为你小嘴甜,一见到老夫就叫伯伯,哈哈,日子过得真快,转眼之间,贤侄已经长得这么高了。”
他一边说话,一边不住的打量着范公子全身上下,显得异常亲切,其中还有一份关切之情。
范子云只觉握住自己的手,柔和之中,另有一股温暖的感觉,心中大为感动。
夏云峰拉着他在身边坐下,一面抬头道:“老管家,你也请坐。”
范义道:“在夏大爷的书房里,哪有老奴的坐位?”
夏云峰呵呵一笑道:“老管家是范家三代元老,连大成都是你一手拉大的,老夫和大成是义结金兰的异姓兄弟,情同骨肉,在老夫这里,不是和在范家一样的么?你年纪大了,哪有站立之理?快快请坐。”
范义躬躬身道:“如此老奴谢坐。”就在下首一张椅子上落坐。
范子云暗暗打量着夏伯伯,只见他生得方面大耳,浓眉柳。目,狮子海口,貌相庄重,虽然在谈笑之中,仍有一种不怒而成的慑人气慨。
夏云峰转过脸,蔼然笑道:“老夫昨晚才得知贤侄来堡,今天一早,特地快马赶回来,贤侄在堡里还住得惯吧?”
范子云道:“住得惯。”
夏云峰缓缓放开范子云的手,摸摸垂胸黑须,点头道:“住得惯就好,贤侄既然来了,这里和你自己家里一样,不用客气。”
范子云道:“小侄这次来拜见夏伯伯,是为了家父出门已有多年,一直没有消息,夏伯伯交游广阔,不知是否知道家父的下落?”
夏云峰道:“令尊是老夫义弟,平日事无大小,无不告诉老夫,十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