篷,雪白的纺绸车帘,高骏的马匹,停在这山区荒地上,真使人有委屈了名驹香车之感!
石子路上站着一个一身花色衣裙,黑油油长发披肩的俏佳人,静静的好像在盼望着什么?
这样的一位俏佳人,应该悄立在画楼翠阁的听字朱栏之间,不该站在乱石颠得痛三寸金莲的石子路上。
她在等人,等的是谁呢?当然是少年情郎?总不会是和尚道士吧?
但就在慧善大师、玉清道长并肩转过山脚,快走近草地之时,那花裙女郎忽然间,一双秋水般眼睛漾起光芒,高兴得展齿一笑,欣然道:“老道长、老师傅果然来了,小女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!”
原来她等的不是情郎,真会是老道士、老和尚!
慧善大师脚下一停,合十道:“女施主在此等候老衲和清道兄,不知可有什么见教?”
花裙女郎风情万千的笑了笑道:“小女子是奉家师之命,在这里等候老师傅和老道长的。”
她扭了下纤腰,侧转半个身子,用尖尖玉指指了指两辆马车,才娇柔的说道:“你没看见两辆马车么?这是家师吩咐的,等老师傅、老道长一到,就请上车。”
慧善大师道:“女施主令师是谁?”
花裙女郎眨动了下水盈盈的眼睛,说道:“我师傅是谁,老师傅上了车,等到了地头,不就知道了么?这时候,我可不敢说……”
她在说话之时,轻轻吐了下舌头。那又红、又软、又尖、又薄的舌头,这么轻轻一吐、一撩,使人不禁会想起两句诗来:“一时含咽丁香核,羞被檀郎索舌尖”,这是多么撩人的情景!
老和尚微微皱了下长眉,合十道:“女施主说笑了,老衲和玉清道兄,和令师素不相识岂可打扰,女施主请让路吧!”
“你是说和家师素不相识?”
花裙女郎咭的一声轻笑,说道:“一朝生,两朝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