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酥胸的起伏更加剧烈。
辛南星食髓知味,缓缓地伸出了颤抖的手。
他知道,只要他为她解了衣扣,就再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。
一旦和她做了那事,以后见了燕雨丝怎么办?她真的比燕丝好吗?就算好,可以这么做吗?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他大声嘶呼着,道:“你并不比她好……对不起她……”跟跄奔出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这工夫帘外传来一声长叹,床上的女人道:“启禀帮主,我失败了……。”
“但你差点成功!”
“帮主,他是个君子。”
“他并不能算是君子,但也不是小人,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!”
“帮主要杀他何不早些下手?”
“由于他心目中仍不忘燕雨丝,我还不忍杀他!”
“不忍?他诱惑夫人……”
“不是他诱惑她,而是她引诱他。”
“帮主,那披头散发的女人是谁?”
“现在还不太清楚,可能是石绵绵。”
“帮主,奴婢的身子还是干净的……”
外间没有声音,她以为帮主碍于身分,也不便吃窝边草,因为她就是侍候帮主的丫头,已有七八年了。
这件事是帮主要她做的,说是要她设一桃色陷井,试试辛南星是一只狗还是一匹狼?
俗语说:狼到天边吃肉,狗到天边吃屎。如果他是一匹狼,他会总是吃肉,不会见屎就吃。
刚才已证明,他是一匹狼,但也差点变成一只狗。
口口口
辛南星深夜出走,酒已醒了不少,他庆幸没有接受那女人的奉献。尽管他不能不承认,那女人的青春很迷人。
穿林面行,弦月清辉飘落—地荫影。
这工夫隐隐听到金铁交呜声,来自上风头西南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