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就好!”
“我会走的唐耕心,今夜我们不能不说是有缘吧?”
“我目前不谈这个。”
“你是说未来可以谈?”
“我没有那么说。”
江荪毕竟有她的身份和自尊,道:“唐耕心,我今夜总算证明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是个君子。”
“谬奖!我只是做了应做的事!”
“我要走了!唐耕心,我会记住你这个君子!”
唐耕心道:“别被人发现你是自我院中出去的,你等于帮了我的忙,走吧!”
江荪道:“唐耕心,你能不能再抱我—下?”
“我根本未抱过你怎可用一个‘再’字?”
“刚才在床上……”
“刚才是你主动抱我,我抱过你吗?”
江荪跺跺脚穿窗而出,唐耕心倾听了—会,远处传来了“捉奸细”之声,但不久就沉寂下来。
他相信江荪已经逃山“一瓢山庄’了,想想刚才在床上江荪紧紧搂着他的情形,他几乎能感到她剧烈的心跳。
她也许是故意地以胸部紧压他的腰部,没有几个男人能抗拒这种诱惑。只不过小唐绝不想入非非,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。
江荪出了“一瓢山庄”十余里,见到谈天仪。
谈天仪是谭起风的高足,也可以说是唯一的门下,特别受钟爱,也就倾囊相授。
加之谈天仪人品也不错,江欢也喜欢他。
财多无子和艺高无徒的情况差不多,也算是人生一大不幸,江欢希望谈天仪能变成他的孙女婿。
江荪的意下如何呢?
她并不排斥谈天仪,只不过就缺乏那种非他不可的强烈意识。
“江姑娘怎么一个人在‘—瓢山庄’附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