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长春子为之动容,道:“小施主此言可真?”
谈天仪躬身道:“晚辈的话句句是实,家师自和石姑娘交好之后,就有洗手之意。反之,也绝不会把全部帮务委由江欢代理,这次返帮确为解散,但江欢的野心太大,他怎肯解散?
因而家师差点陷入他们手中……。”
长春子道:“贫道奉劝姑娘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江荪道,“长春子,出家人以不管闲事为妙。”
“错了!”长春子肃容道:“出家是人入世而非出世,天下人管天下事,谁曰不宜?”
“老道,你不怕屠山?”
“本派已有一次被屠山的经验,有些事怕也没有用,有所谓:耻之一字所以治君子;痛之一字所以治小人。对待小人之法,唯有迎头痛击!”
江荪抡刀攻了上去。
长春子绝对不轻敌,因为他刚才看到二人恶斗,都非等闲之辈。
江荪是顶尖人物之后,乃是武林新锐,长春子是一代掌门人,造诣和经验都非等闲。两人激战了七、八十招,江荪已落下风,她被捧抬奉承惯了,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她—直以为数大门派不过是虚有其名,外强中干。
现在她知道这想法错了,长春子心地善良,他还留了点情,若以臂力攻其短,只怕已经失招了吧?
要不是江荪轻敌,大慨也不会这么快就显原形。
江荪格开一剑,疾退三步,道:“长春子,这梁子结下了!”
“其实早就结下了!并非始自今日。”
“那次屠山的指挥者是谭起凤非祖父。”
“都差不多。”
江荪狠声道:“长春子,你等着瞧吧……”悻悻离去。
谈天仪深深—礼,道:“多谢前辈援手之恩!”
“不必多礼,贫道只是阻止了一次屠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