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当真请他坐了。”
万有全也不谦让,泰然在他们对面的一把雕花椅上坐了下来,一手摸着他嘴上两撇胡子,轻咳一声,笑道:“在下既蒙以客礼相待,总得喝个茶吧?”
戴珍珠吩咐道:“奉茶。”
冬香只得沏一盏茶送上。
万有全得意一笑,端起茶盏,掀了下盖子,轻轻喝了一口。
丁建中含笑道:“在下夫妇本是庸俗武夫,万先生把在下夫妇看作胸怀大志,有问鼎武林的野心的人,那就错了。”
万有全又是一声大笑,并未作答。
这回戴禄没有再去阻拦他,因为他对万有全已经有了信心。丁建中道:“万先生何故大笑?”
万有全道:“在下若是毫无一点根据,岂会不远千里而来?”
丁建中问道:“只不知万先生有何根据?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万有全忽然间目光右顾,故作沉吟道:“事关机密,这里在下能放言无忌么?”
戴珍珠道:“书房中没有外人,不虞机密外泄,你既有顾虑,那么戴禄,你到外面去看看,不许有任何人进来就是了。”
戴禄心中暗道:“好哇,你这小子故弄玄虚,倒要我替你到外面守门去了。”
但这是大小姐吩咐,他不得不应了声“是”,退将出去。
他那里知道,这是戴珍珠故意把他支使出去的。
丁建中道:“万先生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
万有全笑了笑,端起茶盏,徐徐喝了口茶,放下茶盏,忽然正容道:“丁少侠纵无问鼎武林的野心,但岂无耿耿在怀的一件大事。”
丁建中脸色不禁微微一变!
万有全继续说道:“再说大小姐吧,父仇不共戴天,总也有湔雪之心?”这两句话,果然说到了两人的心事。
丁建中心中暗道:“此人莫非是一统门贼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