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他们主要目标,乃是为自己,一时决无危险,自己不如就在岳西,休息一晚再走。主意打定,就找了家客栈落店,晚餐之后,正待解衣就寝。忽听门外马蹄杂沓,敢情又有几个赶路之人前来投店。这种荒僻小镇的客店,房间不多,店伙把客人领到自己对面房中,打脸水,送茶水忙了一阵,那几个人又叫酒叫菜,大声喧哗。
只听其中一个道:“老胡,你说咱们谌堂主,干得好好的,怎会突然调走?”
另一个道:“听说他和尤教主一向面和心不和,自从咱们谌堂主被那黑妖狐阮惜分,施展狐媚手段,迷失了之后,风声传到尤副教主耳朵里,就在茅教主面前,不知说多少闲话,茅教主因咱们谌堂主创立江南总分堂,不无微劳,也就搁了下来……”
“嘘!”另外一个嘘了一声,道:“老胡,隔墙有耳,你说得轻一点!”
“砰!”那叫老胡的猛的拍了一下台子,声音反而粗了起来,大声说道:“妈的巴子,咱们跟随谌堂主住过土洞,吃过草根,今天反倒要给卖身投靠的家伙们递茶递水,你们怕,我老胡可不怕!”
岳天敏心中一动,暗想原来他们是花太岁谌不宜的手下!啊!谌不宜被调回去了,那么江南总分堂不知换了谁来?一想到花太岁被自己用“乌风散”解了“圣水”之毒,心头微微一笑!
只听第一个叫老张的口声,说道:“老胡,你灌下几杯黄汤,别发牢骚,话没说完呢!”
那叫老胡的叹了口气道:“咱们谌堂主?就是为了这次在石臼湖失利才调回去的,其实咱们谌堂主身兼江南总分堂,赤煞堂堂主谁还抢得了?尤少异就是想动,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,茅教主要缓和气氛,才命仇副教主亲自赶来,向咱们谌堂主解释。”
另外一个低声道:“老胡,那仇副教主这次到大别山来,不是另有要务吗?”
那姓张的道:“不锗!这几天几位堂主,纷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