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当然也是其中线索之一,但主要徽结还是在镂文犀的下落之上。”他说到这里,忽然目注韦宗方,问道:“韦兄弟,你还记得那天我说过什么话吗?”
韦宗方里被问得一怔,膛目道:“没有啊,丁大哥你说过了什么?”
丁之江微笑道:“你再想想看?”
韦宗方想了想,道:“啊……小弟想起来了……”
丁之江目光一亮,道:“你倒说说,我告诉你什么?”
韦宗方道:“大哥那天蹲在草丛中,发现……”
丁之江不待他说完,急急问道:“不错,草丛中怎样?”
韦宗方道:“大哥在草丛发现了一小堆淡巴菰烟灰,大哥曾说,这人年纪当在五十左右,他躲在草丛里,必然已经有了一会,可能和万里镖局命案有关。”
丁之江吁了口气,道:“兄弟只说了这句话么?”
韦宗方道:“以后我们不是就离开那里,到那农家去了?”
丁之江点点头道:“那也许是我真的没说什么了,唉,其实我心里千头万绪,也说不出所以然来。”
韦宗方心知大哥因找不到丝毫线索,心头极烦,这就劝道:“大哥虽然答应了武当派,但也不用急在一时,迟早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。”
口中说着,但心里却始终没忘了镂文犀之事,忍不住问道:“丁大哥,你还没说出镂文犀,究竟是什么呢?”
丁之江淡淡一笑道:“那镂文犀据说是一支玉笔。”
“玉笔?韦宗方道:“那有什么希奇?”
丁之江望了他一眼,笑道:“光是一支王笔,那也算不得是宝物了。”
韦宗方道:“可是另有什么妙用么?”
丁之江轻轻咳了一声道:“这个自然是江湖上传说,得到这支玉笔,即可无敌于天下。”
韦宗方不觉听出兴趣来了,睁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