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肯说不去?而且这么说,岂不是表示自己怕了黄衣女郎?年轻人又岂肯示弱?
祝士谔道:“你就喜欢找事。”
祝茜茜道:“我们上山来,本来就是找老虎来的,如今既然知道老虎是歹人扮的,难道我们就不去找歹人了?”
祝士谔道:“自然要找,只是……”
祝茜茜道:“只是什么,难道我们莱芜祝家,还怕了一个妖女不成?”
祝士谔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觉得前晚到伏虎庙来寻衅的黄衣女郎,必有企图,也必有来历,我们最好应该先查出她的来历和企图,不宜轻举妄动。”
祝茜茜道:“大哥,我们住在庙里,不出去走动,就会查得出她的来历和企图吗?我们要调查她的来历和企图,至少也要先知道她在那里落脚?才能着手侦查这些人的行动,所以早餐之后,我们要到处去走走,说不定可以找到她落脚的地点呢!”
祝士谔道:“我想……这件事最好还是先去禀报爹知道,看他老人家有什么指示?”
祝茜茜道:“我们上山来什么也没有遇上,就去禀报爹了,不让爹笑我们少不更事才怪,至少我们要查到一点踪迹,或是摸到对方一点底细,再去禀报他老人家,才不至小题大作。”
刚说到这里,一阵清朗的云板之声,传了过来。
上官平道:“贤兄妹不用争论了,该是用早餐的时候了。”
三人就一路朝膳堂行来。从昨晚起,膳堂上多开了一桌素斋,一桌是别老人家、上官平和祝士谔兄妹,另一桌则是祝家庄的四个庄丁。
别老人家上了年纪的人,晚上睡不熟,早晨也起得特别早,云板还没有响,他早就坐在桌子旁等着吃早餐了。
三人走近桌子,别老人家朝他们点着头招呼道:“你们……都来了,快请坐下来。”
上官平道:“别老人家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