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魔崽子,极可能就是千面教死灰复燃,暗中作祟。”
元觉大师听的脸色大变,连连合掌道:“阿弥陀佛,这……这……”
他似是惊骇失措,口中只连说了两个“这”字。
莫延年道:“你现在还不相信么?”
元觉大师道:“尹施主送来掌门金牌,贫衲已有几分相信,如今再经莫施主一说贫衲岂敢不信?何况为敝派着想,也是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只是此等大事,实为敝派创立门户以来,从未有过的大变,前无创例,贫衲一时也难以作主,莫老施主和两位小施主能否移驾方丈室,由贫衲召来四师弟,再作研商。”
莫延年道:“老夫已说完,小娃儿也把掌门金牌送还了,咱们之事已了,再下来,该是你们峨嵋派内部之事,老夫另有事去……”
元觉大师急忙合十道:“老施主务请多留片刻,此事关系敝派至巨,老施主三位是唯一的征人,若是三位此刻离去,贫衲纵有掌门金牌为证,也难以取信于全寺弟子。”
莫延年道:“好吧,你快着人去把令师弟找来。”
元觉大师道:“这等机密大事,自在方丈室研商,较为适宜,而且贫衲之意,经贫衲和四师弟研商决定。立须召集全体僧侣,宣布此事真相,还得借重老施主三位列席作证,以释群疑,务望老施主俯允。”
莫延年站起身道:“走,咱们这就去。”
元觉大师慌忙合十道:“贫衲引路。”
说完,当先走在前面,往室外行去。
桑南施坐在一旁,静静的聆听着两人说话,总觉这元觉大师无论在举动或说话之时,处处显得有些做作。
元觉大师领着三人,穿过几进屋宇,直向方丈室而来。
但见修篁千竿,围绕着一幢画栋雕梁的精舍,石阶上一排五间,正中间高悬一方朱漆横匾,上书“领袖武林”四个金字。下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