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去的,两位宫兄要到哪里去呢?”
南宫靖冷声道:“丁兄这是盘问我吗?”
丁玉郎心中暗笑道:“你一路装傻,原来是故意在人前装作的。”
一面看看李小云,忽然正容道:“兄弟并元盘问二位之意,宫二兄对兄弟有过救命之恩,兄弟有一句,不知二位肯不肯听?”
李小云道:“丁兄有什么话,只管请说。”
玉郎道:“兄弟对二位宫兄,原也只是初识,因宫二兄救过兄弟,所以兄弟有一句交浅言深的话,就是二位宫兄如若没有必要,最好还是回去,不用渡江了。”
南宫靖道:“为什么?”
丁玉郎道:“因为渡江过去,并无大路可通,也并非商旅必经之途,二位还是不去的好。”
南宫靖道:“听丁兄的口气,那里好像出了什么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吗?”
丁玉郎脸色微微一变,勉强笑道:“那倒不是,因为纵然渡过江去,走不多远,又会遇上横直去路的大河,荒僻之处,既无桥梁,又无渡船,去了也走不通,到时岂不进退两难吗?”
南宫靖道:“下兄既然家在五铺,那这一带的地理一定极熟了?”
丁玉郎笑道:“兄弟从小生长的地方,自然极熟。”
“那就好?”南宫靖道:“那里有一座大庄院,四周围着绿色高大围墙,丁兄不会不知道吧?”
丁玉郎听得脸色大变,目光一寒,凛然道:“二位宫兄到底是什么人?”
他有此一问,乃是因李小云既能替他易容,乔装成侯元,看不出一丝破绽,那么他们(南宫靖和李小云)也有可能易了容。
丁玉郎忽然冷笑一声,转脸朝李小云道:“宫二兄,我不想被人把我丁玉郎说成以怨报德的小人,我也不想再问二位来历,你救过兄弟,兄弟更不想和二位翻脸成仇,二位快些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