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阿娘牵着小黑驴走了,苏玉一个在守在弹棉花的这里,等着他们将三床被子弹好。
棉婶子交棉花放了那木板上,然后将棉花铺开,苏老棉也没闲着,也帮着一起做了起来,因为弹棉花灰特别多,苏玉站得比较远,反正她只需要看着不让苏老棉他们用坏棉花换新棉花就好。
直到天黑,这三床棉花才弹好,苏老棉他们也累得不行,苏玉走过去问道:“婶子,啥价钱。”
棉婶子灌喝了一整碗水,这才喘着气说话道:“三十文。”
苏玉指着那两床八斤的被子问道:“这两个不是十斤的,也要十文吗?”
棉婶子说道:“对,八斤跟十斤一个价钱。”
苏玉说道:“婶子,我没带钱,等我娘来了再给吧。”
“那好。”棉婶子也学得苏玉手里不该有钱,哪能把钱放在孩子的手上。
不过,她脑中还惦记着那衙门赏银的事,她凑到苏玉的耳边问道:“二妞,你可跟婶子说实话,真有那赏银?”
苏玉笑道:“当然是真的,这可事关衙门,婶子你想想,我若是说了假话,那衙门的人能饶过我?”
棉婶子想想也对,却又追问:“到底是帮了啥忙啊?”她好奇死了。
苏玉想,这事也没什么好瞒的,只需将知府儿子身份掩下就行,于是她说道:“我跟我舅在镇上吓跑了几个人贩子,还帮着救下了几个富户少爷,这少爷家为了报恩,所以就给了衙门赏银,衙门里的捕头记着我们的恩情,就分了我们一份。”
棉婶子一惊一乍的,原来那银子是富户给的,难怪了。她心里羡慕,这事咋轮不到他们家呢。
天黑了,苏阿娘牵着小黑驴过接苏玉了,苏玉将两一床十斤的被子放到了小黑驴的身上,她自个跟苏阿娘都抱了一个八斤的,这小黑驴还小,得好好养着才行。
苏玉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