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痕迹。”
“难道就不能用其他办法?”蒋刚冷冷,道:“涉案嫌疑人中的那个女人是翱翔集团的员工,可以将这一点当成出发点。我想,通过那个女人的亲人,逼得那个女人露面,这不算难事吧?”
“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乔厅长连忙点头,他很清楚,利用罪犯亲人引出罪犯,这是警方惯用的伎俩之一,可是……值得注意的是,这里指的是罪犯,而根据昨晚的情况来说,田草根本和罪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,相反,从某种意义上说,若不是“罪犯”现身,田草会变成受害人。
这些,乔厅长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。
甚至在他看来,如果受害人真正成为田草的话,不要说如此兴师隆重,警方是否会立案都是问题。退一万步讲,就算立案,也多半会石沉大海,不会有任何结果。
因为……他深深知道,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潜规则——领导的一句话,比什么狗屁制度规则顶用多了,甚至比所谓的王法还要顶用。
现代版的指鹿为马,说得便是如此。
眼看乔厅长和王院长按照自己的指示开始部署,蒋刚皱眉沉思了片刻,道:“大家都身兼重要职,昨晚熬了一夜,想必都累了。都散了吧,该什么就去干什么。”
对于这些大佬而言,他们是一万个不乐意呆在晦气的医院里,他们之所以苦苦陪了蒋刚一夜,完全是出于无奈。
此时听到蒋刚这么一说,他们却不敢离去。
“都按蒋省.长的指示做,散了。”眼看没人离开,一名副省长再次做出指示。
听到那名副省长的话,那些身份不同的大佬们纷纷散去。
而蒋刚则是冷着脸和开口圆场的副省长寒暄了两句,便独自进入了手术室。
手术室,蒋凯因为流血过多的缘故,脸色一片煞白,整个人处于沉睡之中。
望着手术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