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和他做伴。
不需要女人做伴,并不等于他不喜欢女人,更不等于他不需要女人。
男女相互需要相互吸引,是天经地义的事,谁要是违反这必然的天性,一定有毛病。
他想到牛郎织女结伴,却没想到织女和他结伴的打算。
窗外有声息传入,也只有他才能听得到这种轻微的声息,也只有他这种人,才知道这种声息所代表的意义。
他重新躺得四千八稳,像是沉睡不醒。
投石问路,应该是育小的手法。
外行人通常的反应是大惊小怪,内行人必定不动声色。
他一怔,心中有数。
这颗小石,是通知他有人来访,并非投石问路探道,不能装睡了。同时,他已猜出投石的人是何来路。
“爬窗跳墙,该是男人的事。”他挺身而起大声道:“一切后果,自行负责。”
“你……你起来了没有?”窗外神针织女压抑性的悦耳嗓音。
男人光着身子睡觉,是普遍现象不足为奇。
旅舍的客房,也不宜女性闯入。
“胆小能成为女英雄吗?”他嘲弄他叫。
“不请我进去?”神针织女的面庞出现在窗外,脸红红地羞怯的神情极为动人。
“还好,没带剑。”他心中一荡:“那个牛郎的爪牙仍在附近逗留,不带剑相当危险。
你这一身淑女装,跳窗像话吗?”
神针织女穿了小翠花衣裙,不再像女英雄,明眸皓齿隆胸细腰,大家闺秀淑女味十足。
“不要讽刺我。”神针织女用乳燕穿帘身法跃入,裙袂飘飘身法美妙:“全府城的人,都知道我不是淑女。我是来求助的,怕你闭门不纳,所以跳窗。”
这种没有内外间的上房,有女客真的不便,幸好还有一张桌两张长凳,女客尚可落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