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打破互相利用的平衡局面,你就会成为他驱策的马前卒。结果,你将是什么都得不到的彻底失败者。”
“我知道他有许多女人。”大女煞脸色变得令人难以捉摸,神情复杂:“英雄无不好色;他有权享受他奋斗所获得的成就。名利一旦达到颠峰,享受的要求自然齐头并进。只是他目前距颠峰之期遥之又遥,太过逼他……”
“应该说是激励他而非逼他。”冷面佛母冷笑:“再在这里穷搜难辨真伪的九州冥魔,穷追没有多大用处的项家小丫头,那就肯定会困难日增,徐州建山门的希望也愈来愈渺茫,你愿见这种结果吗?当局者迷,我们旁观者清的人,必须提醒他帮助他。他如果认为我们是恶意逼他,最好是离开地免伤和气。”
“大姐可以留下呀!”二女煞脸上有不悦的神情:“师父,反正我们所筹的金银,为数已经可观,少三两千银子无关宏旨,何必冒风险和笑孟尝那些侠义英雄玩命?凌社主人手已足,不一定需要我们替他摇旗呐喊助威,既然他不愿听师父的卓见,我们留下来助他不会有好处的。大姐很欣赏他的才华,留下来帮助他争名利,可以成为他的得力臂膀,他不敢亏待你的。”
“你不要说风凉话。”大女煞大声说:“可别忘了,在光州第一次大家见面时,大家都认为他是有才华的未来江湖霸主,所以同意接受他礼聘,替他对付具有威胁的高手名宿。”
“这叫做日久见人心,彼一时此一时。”冷面佛母离座,不想再讨论:“天色不早,咱们走吧!这个不怎么样的九州冥魔,恐怕已经带了小丫头,逃出数十里外,咱们却累得人仰马翻,岂有此理。”
“救走项小丫头的九州冥魔,会不会是另两个蒙面人之一?九州会主认为另两个中,其中一个应该是真的,没把那个真的击毙,会主一直就在后悔。”
大女煞陪着冷面佛母向亭外走:“可是,凌社主却坚信救走项小丫头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