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地甚广,周围数十里,其中野林甚多,荒野错落,但本庄牧工甚多,似乎不可能有人潜藏在内,何况一群人,怎藏得住?大师恐怕被那群女人愚弄了,也许她们早已远出数百里外啦!”
无尘居士淡淡一笑,接口道:“王场主猜想她们已远出数百里,但并不知她们何时逸出在下的监视外。如果她们是昨天逃来的,即使有千里驹,也难逃出数百里外。”
王场主脸色一变,冷冷地说:“皇甫兄的话带有弦外之音,到底用意何在?”
无尘居士泰然地说:“在下并无其他用意,只是感到场主的话意,似乎对此事并非毫无所知的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王场主不悦地叫。
无尘居士呵呵一笑,说:“王场主请勿误会,在下如果言出不慎,尚请多担待。还有一事,请问场主认识光州天马集的纪少堡主吗?”
“纪少堡主?在下从未听说这个人。”
“王场主……”
“在下不是江湖人,极少在外走动,对这些江湖人物,陌生得很。”
“哦!真的?”
王场主冷笑一声问:“皇甫兄认为在下撒谎?”
“在下怎敢?信口问问而已,休怪。”
大悲佛接口道:“纪少堡主从山东匆匆赶来,定与费心兰姑娘有关,他将一群爪牙留在砀山用金蝉脱壳计偷偷溜走,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岂知仍被咱们查出了底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那厮也逃至贵地来了。”
“不会吧?”
“咱们有人看到他晚上逃来的。”
“抱歉,没发现有人进入本牧场。”
“王场主,能不能襄助在下搜寻这些人?”
王场主略一沉吟,断然拒绝道:“敝牧场养了上千匹马,近两千头牛,散落各处放野,稍一大意便可能出纰漏,不能让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