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抢。”
“嘻嘻……”姑娘娇笑:“汝州可是有王法的地方,哪有强盗在城附近打劫?南面百里外的伏牛山才有强盗,你别吓唬我好不好?你说有比今天多一倍的强盗,有何用意呀?”
“因为这附近已经有不少强盗,准备用刀剑指向我们了。”
“哎呀!真的呀?”
“半点不假。”
“是他?他?他?”
姑娘半真半假,娇笑如花,信手一一指向附近食座的食客。
“别傻啦!小丫头,在他们没动手打抢之前,你怎知哪一个是强盗,他们额上没刻上强盗或贼字,不能硬指某个人是强盗是贼,要等他们拔出刀剑行凶才算数。”
右首一座四位食客,四个人已喝了六壶酒,有些人脸发红,有些人脸发青。
“你两位放心。”那位脸色发青,生了一双吊客三角眼的中年人,嗓门也够大:“只要两位识相上道,没有强盗小贼敢伤害你们,我保证。”
“两位一定可以安全离去,我保证。”不远处一位獐头鼠目的大汉,也不甘寂寞起哄,拍拍胸膛颇为神气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王若愚大笑,“这年头,拍胸膛保证的人怎么这样多?”
“你看见几个?”三角眼中年人阴笑。
“两个月前,我在京都。”王若愚声震棚屋:“碰上一个最可恶的人拍胸膛保证,结果几乎送了命。那家伙人模人样,却害人不浅。”
“他保证什么?”有人大声问。
“那家伙原来是个下五门小贼。”王若愚的话有了江湖味,不再是公子少爷:“一百两银子要卖一尊翠玉八寸千手观音菩萨像给我,用他那特大号嗓门,拍着胸膛叫嚷:“这是我祖宗传下的传家至宝,来路清白,我保证。’”
“一百两银子买一座八寸翠玉观音,太便宜啦!你没买下来?”
“买了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