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次行礼道:“小侄龙江,大叔定是祯公了。”
“区区柳祯,公子少礼,冒昧相邀,公子海涵。”
“小侄未能先期拜候,大叔恕罪;”他客气的说,转向目不转瞬向他打量的柳宗翰拱手,笑道: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兄弟柳宗翰,字鹏程。”柳宗翰回礼笑答。
人与人之间相见,第一印象最为重要。从父子俩的神色看来,必定已对这位英俊的少年人印像极佳。
“鹏程兄,幸会幸会;”
“贤侄,请堂上小叙。”柳祯亲热地说。
“小侄遵命,大叔请。”
在厅中分宾主落坐,仆人献上香茗。柳祯向仆人说:“快请夫人出厅。
女主人出堂与客人相见,这是极为隆重的礼教,表示已不将来客当外人。这位柳祯昏了头,把死对头认作是未来的东床佳客,正应了一句话:引狼入室。
铆青青扶着乃母由堂,今天她淡扫娥眉未施肥粉,却粉颊红艳艳地,云鬓宾堆绿,梳了代表未婚少女的三丫髻。穿一袭翠绿衫裙,窄袖子春装显得青春气息蓬勃。今天,她才是真正的女人,不再是盘马弯弓、叱咤风云的巾帼女英雄。她羞赧地笑,笑很好甜好俏。
她的母亲也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,藏青色的衫裙,梳高髻,显得雍容华贵,从脸上的神色中,可看到昔日的美丽风华。
“龙贤侄,这是拙荆。小女青青,贤侄不用愚叔引见了。”柳祯欣然地说。
方山已上前行礼,长揖到地,亲呢地说:“小侄龙江,大婶万安。”
柳大婶顿首为礼,含笑道:“公子少礼,请坐。”
柳青青裣衽万福,灿然一笑。
各自、归座,所有的目光皆向他集中,像在审贼,他根本不在乎。
接着,是一连串的盘根诘底。他神态从容,有规有矩,不亢不卑,应付裕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