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向秀公请安。”’
方秀山脸色一变,久久方问:“龙公子与小犬相识?”
“晚生去岁在右江相识,意气相投称莫逆。”
“小犬已经去世了。”方秀山木然地说。
龙玉大惊,倏然离坐惊疑地急问:“什么,士廷兄去世了?这……这是何时发生的事?
他……是如……如何发生的?”
“去年清明前夕去世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不肖子横死沟渠,桐城方家已无方士廷其人。龙公子,不是老朽不情,那畜生在外胡作非为,桐城方家已不承认他是本族的子孙,因此恕老朽不能尽地主之宜,公子爷回城去罢。”
龙玉紧张的神色松弛下来了,说:“听说年初令郎尚在江西……”
“龙公子,者朽已经表明,桐城方家已没有方士廷其人。公子爷请自便,老朽精神不佳,少陪了。方义送客。”方秀山沉静的说完,说声失礼,径自登楼而去。
龙玉主仆在厅中发僵,主人既已逐客,不走不行,黯然离开了披雪阁,回城去了。
方秀山命方义返家,告知所有的仆人,凡是方士廷的朋友来访,概不接见。
整天,他老人家心乱如麻,傍晚时分,方返回宅院。
这件事替方家带来了一阵不安和骚动,少爷的朋友远道来访,这是破天荒第一次,使得一家大小都不安宁,也像是带来了一阵愁云惨雾。
午夜到了,方秀山,心绪不宁,披衣而起在院中徘徊,不住喃喃自语:“我造了些什么孽,竟生出这种不肖孽子?”
方家的宅院甚大,大厅仅供了家神,在内院另设了家庙,那是把奉祖先的庙堂。
他在愤怒中,也感到无比的酸楚,深深地叹息,信步向家庙走去。
明月当头,众星朗朗,但他的眼前象是出现了黑雾浓烟,心情沉重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