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。
“谢谢。”国华信曰说,举步向一位高年的老僧走去。
老和尚正在清查尸体,不时认真地辨认尸体的相貌。
“大师请了。”国华抱拳行礼:“这里是怎么一回事?这些被杀的人……”
“满城的密使,带了官兵围巢逆犯。”老僧冷漠地说:“这些人反抗,被杀死了。”
“这些小孩也反抗?”国华指不远处一排童尸。
“老纳不知道。”
“这些才是反抗被杀的。”另一名僧人放下一具焦臭的尸体说:“他们拼至最后一个人,没有一个人投降,玉石俱焚。”
“大师怎知他们拼至最后一个人?”
“贫僧站在大汉阳蜂下,亲自目击此事的发生和结束。”
“大师有何感觉?”
“贫僧出家人,不问血光不理几俗。即使想管,也无能为力。”
“这些人到底是不是逆犯?”
“施主看看这个人,或许明白。”僧人往尸堆里走,在一具血肉模糊。相貌难辨的尸体旁止步。
“这人是谁?”国华问。
僧人伸出沾血的手,拉开尸体沾满鲜血的胸襟。
这人右助和腹部,共接了四刀,但胸膛仍是完整的。僧人信手将胸口的血迹抹了两抹,退在一旁。
“一只鹰!”无影刀讶然叫:“我曾经听说过,以杀手为业的三只鹰,可能潜身在庐山……”
“一只鹰,但不是三只鹰的一只鹰。”国华说:“三只鹰作案时,仅留下鹰的图案信记而已。他们这种人身上不会有特征供人追索,所以这只鹰不是二只鹰的一。只。”
“那……这人……”
“天地会的蓝鹰崔瑞云。”
“哎呀!狂龙这混帐东西好厉害。”
“他不算厉害,厉害的是武昌的三霸天神龙常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