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莫晓刚才便要行动,被郁默伸手给摁住了,莫扬这一年多来,特别是刚到云南时,郁默也有参与过的,所以明白是怎么会事儿,这个时候根据凤阳的交待就是想看看裴靖南的承受力,这距离那一针打下去,才两三个小时,正常的话七八个小时是没事儿的,这两三个小时就发作可能性也不大,除非真就是情绪影响的。
郝贝的手握住裴靖南的胳膊,眼神担忧地看着他,眼底写满了坚强地问:“是不是不舒服,要不要去房间休息下。”
裴靖南艰难的点头,郝贝伸手扶他起来,郁默看了一眼苏莫晓,放下心来,看来是没事儿,可能有一点点不舒服,也是正常,中了这个东西,你的身体里就像埋了个无声的地雷一样,想要舒服了除非把这个东西给剥离出来,根本不没有这个可能性的。
叹气,桌了上其它人就继续吃饭,但是走到那个破碎的碗跟前时,兀然裴靖南弯腰低头就要去拿那破碎的碗,郝贝极快速的一伸脚就把碎碗最大的一块给踢飞出去了。
咣——
踢出去的碎碗块发出咣的一声响后碎了满地,郁默和苏莫晓站了起来,这是确定裴靖南发作了,这个情况很危险的,但郝贝却是问裴靖南:“行吗?需要他们吗?”
裴靖南摇头,郝贝笑着跟郁默和苏莫晓说着:“没事的,你们继续吃,尝尝我做的好吃吗?”
看着郝贝扶着裴靖南一步步的走进卧室,一直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,苏莫晓还是不放心地说:“不行,万一要是……”她想到她弟最在乎的是郝贝,要是裴靖南把郝贝给伤了呢,就像莫扬开始盅发的时候也是有伤过人的。
郁默叹气,抚额劝道:“别忘记莫扬也曾为了郝贝,而强忍了数次的盅发。”
只不过发作的次数太多,不是每一次都能忍住的,而郁默和凤阳都相信,爱情是有让盅发的一面,但同时也有仰止住盅发的一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