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的袖扣,那个时候她在心里冷笑着鄙视,可真是贵气逼人的公子哥儿呢,殊不想今时今日再见到这袖口,心中钝钝的疼着。
这一刻终于明白了,人可以失忆,可以不记得从前,可以伪装,但有些本性上的东西是伪装不来,是失忆也深埋于骨子里的。
一直就在想着,到底哪个他才是真正的他的本尊呢?
现在的裴靖南不是,过去的裴靖东也不是,那个时候,一脸嘻笑,贵气逼人的公子哥儿才是真正的他啊!
忽然有些心疼他,掂着脚尖儿揽着他的脖子,印了一吻上去。
裴靖南莫名的瞪着眼前的女人,这是在勾引他吗?忽而在就在郝贝拖他的手上了车之后,眼光四方耳听八路,看前面的车还没有走的迹象,便勾着女人的身子,扯过来在怀里,低头,狠狠的亲了上去。
“唔……”郝贝推着他,这男人劲儿大的厉害,从中了盅回来之后,一直就是吃素的,每每都是把她连人带被的抱在怀里,间或夜半总是能看到他去冲凉,几次她也曾表示过,自己的身体当初苗少兰说过,不会再中盅了的,但这男人都没有动摇过,一直忍着。
那会儿,她还总想,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,忍着不难受啊。
他则认真地回答:“只要盅不除,用手你也得跟我过一辈子。”
这会儿却跟疯了一样的亲着她,逼仄的车内,空间小的只剩下暧昧的接吻声儿。
郝贝气喘吁吁的伸手推他,他的力道好生凶猛,嘴里全是他热烈的味儿,让他亲的差点断了气儿的,只能用力推他,眼角余光又看到前面的车子冒着尾烟开走了,就更加着急的推他,可他倒好,直接抓着她手往他脖子上放,郝贝只得伸手捶打着他的背,可是早就让亲的软了身子,那儿还能打得痛他,反倒是被他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茬根磨的难受。
到底是到了三十如虎的年纪,怎耐得住被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