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鹰犬干预,去你的!”
将人推出丈外,那人的双肘骨全碎了。
他真的希望东厂的鹰犬出面干预,费文裕的目标就是东厂的鹰犬。
他的目标是抢劫魏奸的生祠,与东厂的鹰犬有直接的关系,东厂鹰犬直接受魏奸指挥,抢劫生祠,等于是与东厂鹰犬有利害冲突。
一声冷笑,他举步疾趋街口。
他知道,有人跟下来了。
他的用意,就是吸引眼线跟踪。
距镇三里左右,小小的水母祠静悄悄,唯一的守祠人是个孤老头,躲在祠后的杂物间埋头大睡,不敢出外走动,把两进的小小神祠,交给占据神祠的人全权使用,老年人无法抗拒强梁,不闻不问是保命的良方。
费文裕借水母祠落脚,朱雀功曹囚禁在后进的守祠人宿处。
他也负责诱敌,化装易容术比姬玄华高明多多。
返祠仅半个时辰,姬玄华便来了。两人在大殿品茗,据神桌商讨情势。
“有收获吗?”姬玄华问。
“这些混蛋躲得稳稳地,似乎寸步不离织造署宾馆。”费文裕不胜烦恼:“出来的人,全是织造署李太监的走狗,东厂的混蛋不问外事,委实令人莫测高深,似乎把找寻前两批专使的事,全权委托给鱼藏社,他们置身事外,未免不合情理。”
“他们是来自京师的人,在外面乱跑能查出什么?人地生疏,全城的人皆仇视他们,一露面有如过街的老鼠,他们不出来是最聪明的作为。”姬玄华说:“有个家伙冒充勾魂无常郝宏远的副手,忘想用袖箭行刺,很可能是巡抚署的人。如果是,表示巡抚署的人,讨厌或嫉妒鱼藏社与东厂鹰犬合作,暗中捣蛋以引起纠纷。”
“这些杂碎,本来就面和心不和,三家人各怀机心,三个和尚没水吃。”费文裕对情势有深入的了解,三家走狗本来就面和心不和:“小枝节徒乱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