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裸女盖住。
“不要哭,我们不伤害你们。”她好心地安慰裸女。
姬玄华劈开了所有的柜橱,失望地出舱,只有一些首饰,应该是粉头们的,走狗们不会有大批金银留下,他们没有必要把金银带上船藏匿。
“连利息也没收到,见了鬼啦!”姬玄华站在跳板上大声埋怨:“我不信邪,下次去织造署搬库银,连本带利一起收,我不信库里是空的。”
这番话,一定可以传入织造署。
“今晚咱们失败了,兄弟,认了吧!”费文裕向堤上走:“搬库银必定有利可图,你一定可以讨回本利。李太监躲到杭州残害杭州的人,花了四十万银子,在西湖替魏奸建生祠。
表面上他所搜刮的金银珍宝,藏在杭州的织造局,其实暗中搬来苏州藏匿,苏州是他的老巢。咱们破库大搬特搬,弄一二十万两金珠决无问题。”
堤顶传来一声冷哼,阴森有如鬼声。
“一二十万两金珠,搬得动吗?”鬼声刺耳,令人入耳惊心。
共有五个黑影,全穿了有色长衫,像五个来自地底的幽灵,更像五具僵立的僵尸。
“你外行,老兄。”姬玄华大踏步领先登堤,声如洪钟压下鬼气:“珍珠宝石,一袋之量可值三五万,甚至值十万两银子,在下一个人,搬百万何足道哉?”
“你就是姬玄华。”
“包打保票。老兄台,有何指教?”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把老夫的贵宾杀得落花流水。”
“哦!这些东厂恶贼是你的贵宾!好家伙,可知你也不是好东西。阁下,你要替他们出头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也替他们背债?”
“混蛋!老夫……”
“你称老没有用,受到在下尊敬的人,才配在姬某面前称老,你凭什么认为在下尊敬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