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山接口道:“哦!你们认识?”
又向司马英道:“大哥,见过家兄中海。”
“那次鲁莽,中海兄休怪。”司马英向沈中海含笑行礼。
两人自有一番亲热。
沈云山却向仇姑娘叫:“仇姑娘,令尊已得知你健在的消息,正在鸡足山相候哩。”
“咦!家父怎会知道?”姑娘讶然问。
“唉!一言难尽,总之,你们三人的行踪,在鸡足山的人了如指掌,有一群来历不明的豪客,沿途派有人盯梢,用信鸽传递消息,委实令人担心。”
已换了本来面目的萱姑娘接口问:“云山兄,那些人的来历……”
沈云山困惑地抢着问:“兄弟贵姓……”
“我,何津,怎么?不认识小弟了?”萱姑娘恶作剧地笑问。
“你”
“小意思,化装易容术。”
沈云山注视她半晌,突然伸手便抓,喜悦地叫:“妙!真妙,高明,大事定矣!”
何萱怎能让他抓住?男女授受不亲嘛。
她向旁一闪,笑问道:“有何大事定矣?”
沈云山一把没抓着,却一拉司马英说:“大哥,且在旁坐地,听我说。”
五人在路旁崖下坐了。
沈云山向沈中海说:“哥哥,快!将戚老爷子的计谋拣简要的说。”
沈中海精神似乎不大好,但仍强打精神道:“家先师已被四海狂生那狗东西所害,我已豁出性命……”
“什么?令师独脚狂乞……”司马英骇然狂叫。
“目前不必先论家先师的事,且听小弟将戚老爷子的计谋说出,鸡足山事了,小弟尚须仰仗大哥的鼎力。”
司马英一把按上沈中海的肩膊,一字一吐地说:“是找雷江么?中海弟,一句话。”
沈中海哽咽着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