涤心术时,开始感到体内的先天真气有逆流之象,头脑会无端地晕眩,大汗如雨。
假使先练涤心术,却又如同进入一处幽暗空洞的无声无光的古窟中,身外一无所见,一无所闻,死一般的静,静得令人发慌,气血缓流,几乎静止了。
他有点憬悟,这是两种不能连续齐练的奇异功术,一动一静,性质不同,必须分开来练,不然恐有不良的后果。
但他没有足够的时间,怎能每天抽出三个时辰分练?连续合练只须两个时辰便够了,所以他不打算分开来练。
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,他冒险合练。固然感到不舒适,但也助他将先天真气练得日臻精纯,获益良多。
这十天中,何萱恢复了本来面目,但她仍穿男装。她认为只有穿男装方能伴同司马英闯荡江湖。
司马英要她赶回迷谷,可是白费劲。
她说得好,说她是他的影子,他到哪儿她也到哪儿,直至他办完事到无量山找天龙上人拜师,她方回迷谷禀明父祖,而到无量山伴他学艺。
但她心中对天龙上人有点歉疚,因为她未能完成天龙上人所交付的重任。也难怪她,谁能料到会在半途暴露了身份呢?
天有不测风云,世间事怎能事事如意?
但她确是心满意足了,司马英已向她付出真挚的爱情,这是她一生中最兴奋的大事,其他已无足轻重了。
三人之中,仇姑娘是个最痛苦的伤心人,司马英所予她的温情,更增重了她感情的负荷。
萱姑娘已从仇姑娘的口中,知道了司马英在伏龙秘堡中所经历的一切,她同情仇黛,但爱情是自私的,她怎能将爱人双手奉送?
别的事也许有商量,这事她办不到。
这天,他们装束就道。
愁肠百结的仇姑娘,也跟着踏上去昆明的道路。
在昆明,仇姑娘打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