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那边。”舟子向右岸右前方的茂林修竹一指。
“靠岸。”
“是。”
舟靠上河岸,岸高出河面三四尺。
“在这里等候,船可藏入下游的芦苇里。”他左手握了裹在布巾内的刀跃上岸,急步走了。
如果他回头察看,一定可以看到舟子的狞笑。
这一带确是荒僻,全是沼泽棋布的偏僻荒野,间或生长着一丛丛不知名的野林翠竹。片刻,居然发现一条小径,似乎经常有人走动,路面光光滑滑野草不生。
他沿小径前行,怪的是居然不曾发现各种水鸟的踪迹,这是极为反常的事,苏州附近的水鸟到处都有。
在这种地方,杀掉几个人往沼泽里一丢,毙体沉入泥沼腐烂,只有天知道。
歹徒在这一带藏匿,确是极为理想的好地方。
派三五百人前来搜索,无济于事!
前行里余右面草丛中草梢摇摇,跳出两名操刀大汉,迎面挡住去路。
“好小子。干什么的?”一名大汉厉声喝问。
“我找你们的老大。”卓天威一面微笑着回答,一面将布巾裹着的刀插在腰带上,泰然的向前接近。
“找我们哪一个老大?”大汉追问。
“你们不是只有一个姓赵的老大吗?”
“哦!原来是找赵老大的,你是……”
“在下姓卓。你们赵老大在吗?”
“哼!我看你是鹰爪,不安好心,好像你只来了一个人?”
“不错,一个人,你们害怕了?”
“去你娘的!”大汉咒骂,急冲而上挥刀便砍:“毙了你!”
啪一声响,大汉一刀落空,却反挨了一耳光,仰面急退。
卓天威赶上,一脚捺上了大汉的小腹,大汉砰然倒地,跌了个手脚朝天,钢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