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书生愕然问。
“我发誓,决不是心脉老化有毛病。”飞天轻松怪叫:“而是手脚某一条经脉,某一处穴道,被什么鬼东西碰着了。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却又没有异状呀!”
“不会是被鬼作弄了吧?”行云丹士嘴上仍然不饶人。
“闭上你的臭嘴!”飞天蜈蚣火冒三干丈,一把抓起蜈蚣钩、凶狠地说:“你是不是要考验我飞天蜈蚣老不老?嗯?”
“屠老鬼,我怕你。”行云丹士向后退:“和你这种死鸭子似地嘴硬的人在一起办事,真他娘的活该倒霉,我认了
“王八养的臭杂毛……休走……”飞天蜈蚣大骂,一跃三丈余。可是,行云丹士已远出六七丈外去了,-身形如行云流水,向北冉冉而去,行云的道号,可不是白叫的。
飞天蜈蚣的轻功,在短距离内确是快得像飞,但三五起落之后便每下愈况,后力不继了。
七煞书生也大感无趣,随后急追。
“屠七公,算了算了。”七煞书生一面追一面叫唤:“牛鼻子事没办成,白丢了四色珍宝,也够他难受的了,怪不得他嘴上缺镶。喂!珍宝分给我一份呀……”
三人愈追愈远,把亭中的晁凌风忘了。
口口口口口口
歇脚亭的亭柱下,木架上放了一桶茶,挂了几个竹碗,两只竹茶勺。
晁凌风的神色显得颇为轻松,他用茶勺舀了一碗茶,坐在亭栏凳上,颇为惬意地喝茶,目光落在往北的官道。
远处,已看不到七煞书生三个人。
那是往武昌府的方向,他不愿跟上去自找麻烦。
身后,传来极轻微的,只有他才能听得到的声息。
“喂!那里面什么都没有,几件换洗衣裤,值不了几个钱。”他并没回头,拍拍自己的腰囊:“这里面有金银,革囊中有杂物,用得着的时候,还真值几个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