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。
“噗噗”两声,两人同时中了一腿,骤不及防,桥也太窄了些,自然无法站牢,同声惊叫着向外飞跃。
“哎……”右面的和尚惊叫一声,双手丢了方便铲和缘钵,身躯急扭,向左斜倾,双手抓住了桥板,悬吊在桥面下。
司马英不等他翻上桥面,一脚踏向和尚抓住桥板面的八个指头。
“噗通!”中年人变成了落水狗。
“噗通通!”方便铲和缘钵也沉入河底。
“哎……”和尚狂叫,赶忙松挥,手指被踏,痛得他忍不住狂叫起来,“噗通”一声掉下河中。
司马英站在桥上,向河下两个人说:“好好练,高手们,不管是内家或者外家,不下苦功是无法出人头地的,凭嘴皮子逞强,有屁用。”
说完,举步如飞过桥去了。
河水不深,约有丈余,幸而一僧一俗都会些少水性,狼狈地划到桥下抓住了一根桩木,手脚并用向上爬,上了桥面。
“追!活剥了这小王八蛋。”中年人武当陆文远怒叫。
“前面有咱们的师兄弟,他跑不了,追!”和尚也叫。
两人文即展开轻功向下狂追,和尚也未捞取方便铲,赤手空拳往下赶。少林的轻功是行云流水,武当是八步赶蝉,都是轻功中了不起的绝学,其快可知。
司马英已赶了四十里山路,并未歇息过,赶长途极耗体力,如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,即使是绝顶高手,也不会傻得用轻功赶长途,和自己过不去。
他身受重伤,体力本就打了折扣,再经四十里的飞赶,疲劳可知。
他有自知之明,精力损耗大大,无法和一僧一俗力拼,所以出其不意用脚拨他们下河,而两个家伙并未受伤,展开轻功急追,自然够快,追了四里地,快追上了。
官道离开了河谷,弯人崇山峻岭。
司马英奔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