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鬼!在下可没看见你追什么人。街道上鬼影俱无,在下刚跃下瓦面,你便动手抢攻,岂有此理。”
在人矮檐下,怎敢不低头?鬼怕恶人蛇怕赶,一点不假。冷雨道长稽首行礼,陪笑道:
“贫道确是昏了头,多有得罪,务请海涵。”
柴八爷和其他的人到了,火把通明,看到冷雨道长向人低声下气陪礼,愣住了,一个个站在远处发怔。
旱天雷轻拂着夺来的打狗棍,问道:“老道,令师如何称呼?”
“家师上远上和。”
“原来是冲霄鹤远和道长,他一向可好?”
冷雨又吃了一惊,对方似乎对崆峒十分熟悉哩!
“家师现在崆峒,多承垂住,他老人家十分健朗。”他小心地答。
“在下有事问你。”
“贫道听候吩咐。”
“道长听说过西海怪客鲜于昆其人么?”
“贫道听说过这位怪人,但从未谋面。”
“他目下在何处?”
“这……这倒不清楚,听说去年……”
“在下问的是目下的事。”
“抱歉,贫道确是不知他目前的下落。”
“道长到此多久了?”
“午后方到,是应盘谷牧场柴场主之请,前来对付骚扰村镇的两个亡命小辈。”
旱天雷信手将打狗棍丢在身旁的小巷中,挥手说:“你们可以走了。假使有西海怪客的消息,尚请见告,在下落脚在巡检司衙门,有消息可到那儿找我,必有重赏。”
冷雨道长心头一块大石落地,行礼道:“贫道尊命,如有消息,必定前来禀报,告辞。”
旱天雷挥手聊算答礼,带着七名手下走了。
冷雨道长感到身冷汗腻腻地,抽冷气向同伴说:“师弟们,咱们快回山,这里的事管不得,否则将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