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中有不少人,一位脸色凛然的老妇,两名村妇打扮的侍女、一个小丫头、一个小娃娃。
厅中侧,千里旋风绝望地站在堂下,悲愤地叉手而立,浑身在轻微战栗,双手并不因叉在腰间而停止痉挛,虎目中似要喷出火来,额上冷汗直流。
厅口挤满了人,但没有人敢向里闯。
翻天鹞子右脚膝盖已用木板夹住,裹了伤,右手支着拐杖,左手提着一把草叉。小娃娃不足三岁,天真地坐在他的脚下,不知大祸将临,他的草叉尖,遥指着小娃儿的背心。
展翅大鹏手提长剑,站在老妇身旁,眼中凶光暴射,随时可取老妇的性命。
两名村妇和小丫环,瑟缩在壁角,脸无人色,像是吓走了真魂。
“怎么回事?”秋华向黑煞女魅低声问。
“两贼以为千里旋风出卖了他们,因此窝里反啦。”黑煞女魅低声答。
“哦!原来如此。”
“你有何打算?”
“我正要找千里旋风兴师问罪。”
“岂不是正中下怀么?”
“不错。”秋华答。
“你作何打算?”
“鹬蚌相争,渔人得利。”
“你想看结果?”
“有此打算。”
厅堂中,展翅大鹏发出一阵狞笑,说:“老弟,一切巧辩都是多余,昨天的事,比青天白日还明白,不必枉费唇舌了。总之,咱们兄弟俩没死,你必定十分失望。哼!花某为人凶残恶毒,睚眦必报,你早该知道咱们兄弟言出必行,而不及早防范,只能怪你该死了。”
千里旋风悲愤地大叫:“姓花的,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哈哈!想怎样?那得问你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
“三个条件,不答应的话,你的老母爱妻弱子,一个也别想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