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好的,我与小王爷有利害冲突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“也防着我?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
“你总不能时时提防,我一直就暗储在你身边。”
“包括上床?”他拥笑着问。
“我……俄说过,你是主人。”小春羞红着脸,捧着茶盘转身向桌旁走,弦外之间足以令人兴奋若狂。
放下茶盘,小姑娘顺手将茶油灯挑亮了些。
这种灯构造很不方便,灯台又重又高,上面的铁制灯盏却是活动的,一碰就会掉下来。
盏内盛有条油,芯用灯心草五根,经常要添油,取动行走,风一吹就媳,光度又不怎么亮,唯一的优点是比松明经济,再就是亮度可以自由调整,如果改用桐油;光度会带红色。
“别忘了要店伙叫酒。”他大声说。
“酒不易防,李爷。”小春转向他凝视,媚目中有奇异的光彩。
“样样都要防,岂不防不胜防?呵呵……我决定暂时松散一下。我与小王爷虽然有利害冲突,但在宝物未出土之前,我还有利用价值,料想小王爷没有陷害我的打算,你说对吗?
对面,小春也完全变了样,一双大辫已散,成了个披头散发的女鬼。衣衫已完全脱落。
只剩下胸围子,一双裸露本来羊服白天似的手臂,却泛出银灰色的怪光,手掌似乎增大了许多,十指发出令人恐怖的银灰死血色光芒,伸缩不定有如乌爪。百把裙也裂了不少缝,露出内窗的同样破裂长亵裤。
“传说中的万剐功。”他用走了样的嗓音说:“你…你……好恶毒……”
“他的手伸出了,指尖首先变色,然后延伸到手掌、手臂,片刻间,他一双手臂已变成碧玉色。
小春的双手也完成进攻的准备。
不祥的气氛充溢全室,奇异的暗流令人心悸,似乎鬼气冲天,气温急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