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你冒险抢入房中把我救出来,你冒了万平风险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那女魔练了传闻中的万剐邪功,运功时全身宝刃难伤,是僵尸功的旁支异功之一,攻击时掌斥齐施,刹那间可以相对方劈撕成碎片。如果当时你与她交了手,我真不敢想像结果。”
“我并不真的怕她。”小玉说:“我被她的背部撞中,那是我骤不及防,变生仓促,应变不及。真是万剐邪功?”
“大概错不了。哦!我昏迷多久了?这是是……”
“八个时辰,已经是午间了。这里是湘潭江右岸的一处隐秘河湾,我们在船上,南部付徐里便是易欲河镇,这儿距县城不到十里地。”
“在船上?难道怪有点摇晃的感觉,我还以为魂魄正在阴间里飘荡呢!”
“你还笑得出来?”小玉白了他一眼。
“要我哭?哭改变得了情势吗?”他苦笑:“小玉姑娘,我不同意大丈夫有泪不轻弹这句话,但哭解决不了问题却是至理名言。船上……。
“是我家的小船,船上只有一位阳叔照料。家母在岸上戒备,家父和二爷爷在县城侦察,查那个女人和店伙的底细。”
“查不到的,店价是扮装的,好像已经被你打死了。那女人身怀绝技,扮妖媚的女人暗算我,必定有周密的准备,难以查她的底。
晤!我觉得这个自称小春的妖女。似乎有点面熟,就是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她。奇怪,她为何要计算我?”
“我和爹娘落脚在你的右邻房,想了解你到底与吴锦全有何牵连。”小玉胜一红:挪鬼女人进你的房,你的嗓门又大,房门又是虚掩着的。李爷,你对女人一向总是那样恶形恶像的吗?”
“我浪迹天下,见过各式各样的人。在刀山剑海中打滚,在血腥中留存,在阴谋中周旋。出生人死,在我是家常便饭,习以为常。五年,小玉姑娘,这一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