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带了水上好汉拦截江南浪子。”
“谁告诉他江南浪子要在此地与高翔会面?”
“在下不知道,也不好问。”
“你贵姓?”
“在下飞豹胡仙舟。”
“哦!原来是镇辽三霸的老大。”
“咱们镇江三霸全来了.共来了七十六位弟兄。”
“哦!一千两银子由七十六人均分每人只分得十余两银子,岂不太蠢?”
“并不全为了银子,为朋友不惜赴汤蹈火。”
“哦!原来如此。大概如果你们不来,日后就别想在镇江混了,对不对?”
“这……老实说,在下不得不卖他这份交情。咱们已经来到南京潜伏数日,七八十个人的开销,一千两银子济得甚事?再逗留十天半月,咱们最少也得赔上三千两银子以上。如果再损失三五个人更是灾情惨重。”
高翔拍拍飞豹的脑袋,换了嗓音说:“这里的事,已经不劳你们费心了,赶快把你们的人叫走,限你们立即动身,不必转回南京,火速赶往镇江听候差遣,知道么?在下是虎面枭,你听到么?”
“是,晚辈尊命,晚辈记得。”
“你走吧!”高翔放手说、立即离开,拍醒了其他三个人,一闪不见。
飞豹挺身而起,掏出一只铜哨,发出三长声哨音,奔上坡顶举手一挥,再发三声哨音。
不久,十六个人在庙后会齐,向南扬长而去。
远出里外小径,跃出四名中年人,其中一名额角有刀疤的人拦住去路,陈声问:
“飞豹,你怎么带人走了?”
飞豹胡仙舟一怔,说:“咦!你是谁?前面有在下的第二道埋伏,你们是怎样混进来的?”
“不要问在下是谁,午正未到,高小辈已经突破你的第一道埋伏,你为何撤走?”
“哼!在下奉吴前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