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如此客气的公人,可说少见了。他也淡淡一笑,指了指在一旁伸来的剑尖说:“公爷,可否把这玩意撤走?我看诸位都很紧张,万一有所误会、失手刺伤了在下,在下岂不倒霉呢?”
“呵呵!一个带了剑,而又能看出死者致命原因的人,岂怕剑制?”疤脸大汉笑答,挥手示意同伴收剑。
林华探手怀中取路引递过,笑道:“在下不否认是江湖人,尊驾当然也了解江湖人的禁忌。
话讲在前面,在下可以将所见的从实回禀阁下;但不上公堂作证,上了堂,在下一问三不知。如何处理,阁下瞧着办好了。在下这位江湖人,决不作奸犯科,路引是真的,信不信由你。”
大汉粗眉深锁,将路引速回,有点困惑地说:“这是泥南府所发的路引,确是真的,但路程不对。这上面盖了开封府的查验印,到南京既然走开封而不走汝州间道,为何不走淮安而走武昌岂不是多绕了一个大圈子么?”
“在下在贵地访友……”
“好,咱们不谈这些。你承认你是江湖人?”
“不错”
“今天的事你看到了?”
“不错”
“但你并不能证明眉心穴被制是致死原因。”
“对”
“你认识双鬼一蛟么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他们都是有害的水贼。”
“这与在下无关。”
“但你帮助他们。”
“如果在下帮助他们,为何不声张或出面动手追凶?”
“但你……”
“在下不能见死不问。同时,那位仁兄固然行为不检。但罪不至死。”
“说得有道理,但他们在另一方面的罪行,却足以判处凌迟极刑而有余。”
“那不是他活该死在妇人女子手的罪。”
“阁下既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