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摘下匕首丢在桌上,一把抓起吃剩下来的残鸡壳,顾不得汤水淋漓,先呛了几口,吐出残骨说:
“狗屁,那小子如果是练武的,练武的早该不值钱了!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上首位的大汉追问。
“那家伙睡熟得像条死猪。”
“你没问他的来路?”
“见鬼!他根本就不是江湖人,问他则甚?”
“你们……”
“有两个鹰爪孙住在邻房监视,兄弟怎敢唤醒他盘问?咱们在房中翻箱倒柜,他睡熟得像条猪,这种人要来何用?大哥竟然想招他入伙,岂不可笑?”
“但翻江蛟黎兄却说他会点穴。”
“你别听老黎胡说八道,他是个惊弓之鸟,别理他就对了。反正咱们目下人手已够、不必再招人手。”
“可是,狼枭那家伙难缠,找不到对付他的人,咱们风险太大。”
“咱们找三个人伺候他,何所惧哉?”
大哥略一沉吟,似乎已下定决心,说:“好,找不到人,咱们就动手好了。诸位,大哥我话讲在前面,这次咱们所干的活极为犯忌,谁透了口风谁得完全负责。再就是把那女人弄到手,千万不可毛手毛脚乱来,她可是咱们投靠的本钱,她有了三长两短,咱们羊肉没吃到。反惹了一身骚,说不定反而把老命送掉。要玩女人,粉头多的是,那可是一块天鹅肉,咱们这群癞蛤蟆最好别妄想。明天朱三哥可以赶到,他在万金堤廉家与咱们会合,咱们到廉家商量如何分配人手。狼枭那小子奸似鬼,他在武胜门渡口将人弄到手,由于亮了底,他带着人溜到鹦鹉洲避风头,准备风声一过,过江带入南下,在后天之前,他不会将人冒险带走,咱们还有两天工夫准备。”
“大哥,如果狼枭那小子不过江,咱们能不能到鹦鹉洲去找他?”一名大汉问。
“到鹦鹉洲去找?哼!你可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