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北固双奇申施主恼羞成怒地叫。
“哟!干吗发那么大的脾气?如果坐得不耐烦,为何不告辞走路?谁留你啦?申施主。”玄机怪腔怪调娇滴滴地说,神情亲呢放荡,但话却说得刺耳。
另一奇呵呵笑,说:“申兄弟,咱们不能反客为主,让他们自己解决好啦!”
“田施主倒是看得开哩。”玄机眉开眼笑地说。
“我田敬宗是个唯利是图的人,管闲事生闹事无利可图。何必费神?呵呵!”
“有道理,这年头,谁不唯利是图?对自己无利的事,少管为妙,两位英雄在江湖上名号响亮,但我玄机仙姑并不想巴结你们图利,对不对?”
北固双奇正感到下不了台,脸上无光,正待变脸,一名道姑匆匆奔入禀道:“大师姐不见出房,十六、十八两位师妹也不见出来,请师父定夺。”
“你们为何不入房去查个明白?”玄机仙姑不悦地叫。
“禀师父,房内定有溪跷。”
玄机一怔,离座而起挥手叫:“鸣钟,先召集所有的人,包围内院,为师等会儿到。”
“是,徒儿传话下去。”
金钟震耳,玄机仙姑举手送客,说:“敝院发生一些小意外,贫道不能分身款待,请诸位见谅,不得不送客了,至于那位林华,两位道友不必见他了,请转告令师,幸勿干预贫道与林华之事。”
田敬宗难下笑,乘机讨好他说:“院主有小麻烦,咱们作客的理该替主人分忧.有何差谴但请吩咐啦!”
玄机除去了冷淡的表情,换上了骄媚动人的甜笑,说:“田施主如肯帮忙,求之不得哩!”
“贫道师兄弟俩也留下,助院主一臂之力。”一名老道叫道。
动刀动剑打打杀杀拚老命的事,有人自告奋勇帮忙,岂不妙哉?玄机仙姑心中大喜,说:“两位道友亲自去看看林华,当面说开过节也